那天晚上,他最后是在醫(yī)院里過的夜。
尹迦丞耍無賴到底,抱著鐘婧就是不撒手,道歉的話說了好幾遍,鐘婧始終一言不發(fā)。
他猜得到,鐘婧心里的堅持在動搖。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從九月開始工作激增,他忽略了家庭,如今又要丟下她一年,換作誰都會有怨氣的。
有怨氣就要發(fā)泄。
“你要?dú)⒁獎幬叶紱]有怨言,但我還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諒?!币蓉┱Z氣誠懇,氣息落在她頸邊,熱熱的。
鐘婧不甘被他三言兩語哄住,說:“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故意海鮮過敏苦肉計,我就不該中計送你來什么醫(yī)院?!?br>
他忍不住為自己辯白:“真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我在吃什么,我只顧著吃醋?!?br>
“拿到離婚證之前,我是不會和別的男人有什么的,我不僅守法還講道德,不會犯那種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犯的小錯。”鐘婧故意含沙射影。
尹迦丞這回接話接的快,不假思索道:“你不需要犯錯,我只是吃醋他能說見就見到你。”
“那天的民政局外風(fēng)吹在你臉上,我都嫉妒我不是風(fēng)?!?br>
“一想到你以后要和別的男人這么近距離的靠著,我渾身比海鮮過敏還要癢。”
鐘婧去舀餛飩的動作又不得已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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