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莊雁鳴打斷了莊鎮(zhèn)山,“你誤會老三了,晚上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他的車還在公司停車場停著?!?br>
莊昭煬連忙丟掉手里的果核,拉著莊鑫爍就往樓上走:“走走走,回房間?!?br>
莊鎮(zhèn)山聽完莊雁鳴的解釋,火氣燒得更旺:“我真不知道咱倆誰是老子,你要能好好跟我說兩句話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莊鑫爍被莊昭煬拉著剛上了兩層臺階,聽見莊鎮(zhèn)山的話他又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沖莊鎮(zhèn)山冷冷地笑了一聲:“您怎么跟我說話,我不就怎么跟您說話嗎?”
“老二!帶老三回房間!”莊雁鳴眼見著兩人要吵起來,沉著聲音對莊昭煬說道。
“走走走,別說了。”
莊昭煬連拖帶拽地把莊鑫爍弄回房間。莊鑫爍進(jìn)了門,用力地把門摔上,發(fā)出巨大的一聲響,莊昭煬嚇了一跳:“你怎么回事?吃槍藥了?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兩句就讓他說兩句唄,怎么還跟他嗆上了?”
莊鑫爍胸膛劇烈起伏著,因為那只雞腿生出的怒氣在和莊鎮(zhèn)山的這場爭執(zhí)中愈燃愈烈。
“操!”
莊鑫爍抖著手指,從口袋里掏出煙盒。
他沒理會身邊的莊昭煬,走到陽臺上,站在夏末微涼的風(fēng)中沉默地抽煙。
院子里那座小天使噴泉還在不停嘩嘩流水,莊鑫爍看著它突然想起了十二歲自己剛剛回到這個家的時候。
他穿上了自己最體面的一身衣物,帶著憧憬和忐忑下了車。路過這座小噴泉時,盯著里面的幾條金魚看了很久,這樣新奇的東西在村子里是沒有的。莊鑫爍和麥田,和夏天一茬一茬的蟬,和路邊的野草,和村里的小溪流一起長大,那時他還不懂什么叫做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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