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琰點(diǎn)了根煙抽,又突然和我提起另一件事,“我之前在國外的時(shí)候,每天壓力都很大,我白天要忙瘋了,晚上回到家和你說上話,我才能稍微喘口氣。”
他說和我說話是他釋放壓力的唯一途徑。
說到最后,他略顯委屈地開口,“我都這樣了,你還非得要和我分手?!?br>
我故意問他,“怎么著,怪我???”
何琰失笑著搖搖頭,“我哪敢啊。”
“你跑了,我得找一個(gè)新的發(fā)泄途徑。”
他又去跟人飆車了。
何琰說他之前在賽道上,基本都是輸贏參半,后來他再去的時(shí)候,一場都沒輸過。
什么意思?
讓我夸他?
我狐疑地打量他,斟酌著開口說了句,“挺厲害?!?br>
何琰沒理我的奉承,反而問我,“你知道為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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