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子里的軟肉叫囂著它們的渴求。
蓬松的兔尾在椅面上磨蹭,公爵此時就像是一只發(fā)情的兔子,紅著臉騷浪地扭著屁股去安撫自己有些躁動的穴眼。
喘息聲愈發(fā)急促。
挺翹的臀肉因為重力被椅面壓平又彈回,血族抓著邊緣的手指緊繃,雙腿因為身下的快感而合攏。
俊美的血族仰起還戴著項圈的脖頸,足尖繃直,腳上的高跟鞋已經(jīng)半脫落了一只,堪堪掛在腳尖。
身體因為高潮而輕顫,猩紅的雙眼虛焦,被涌出的水汽覆蓋。那截灰色的兔子尾巴已經(jīng)半濕,根部的毛都變成一縷一縷的。
身后微涼的濕意讓它更加羞恥地夾緊穴口,那對尖耳紅得都快要滴血。
……
設(shè)計精巧簡約的儀器繞著僵尸上下檢測,青年面前終端上的各項數(shù)據(jù)在不住地跳動。
“嗯……生命反應(yīng)微弱,大腦皮層活動也是幾乎沒有……”崔景云手指在屏幕上滑動翻看,一邊自言自語,“沒有理智那就沒意思了啊,難道只能拿來當擺件了嗎?”
根據(jù)小道士的說法,這樣被封印的僵尸沒什么神志,只能靠口令催動作出幾種最普通的行動,比如說坐、躺、站和走。
能做的檢查都進行了一遍,估摸著時間,青年把這具僵尸帶到了熱氣騰騰的池子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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