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自己會狼狽地逃回自己的床上,但習律一直不肯停。后面我睡著了,我根本不知道習律是什么時候停的。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沒有穿衣服,習律也是。我們兩個人就這么渾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貼著對方的體溫。
我察覺到了習律的硬物此刻就插在我的腿間,他的那根東西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現(xiàn)在就是硬著。
可是我在這種情況下花穴還是濕了。
我慌忙地從習律的手里掙脫出來,在動作間,我的花穴被習律的硬物戳了一下,沒有任何遮擋物的摩擦差點讓我敏感到噴水。
我不敢再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拉開習律的手。就在我快要拉開習律的手的時候,習律突然哼了一聲。
我停了一下。
習律像是被吵到不耐煩了,他下意識抱住懷里的東西——也就是我,他更用力地抱住了我,而他的那根東西則是更往前地插回了我的腿間。
我嚇得半死,可也是真的爽到了。
我承認自己是喜歡這種感覺的,我之前說的害怕更像是興奮,我……
我難道真的要跟習律這么做下去嗎?哪怕我們是親姐弟,也沒有關系的嗎?
我看著習律的臉,我們都跟媽媽長得像,但我們兩個長得并不像。
我抿著嘴,低下頭,也閉上了眼睛。
我感受著習律插在自己腿間的硬物,很大,也很燙,在碰到我的花穴時讓我忍不住流水。我覺得花穴里面很癢,很想讓習律像昨天晚上那樣頂著我。我一開始害怕習律太用力了,但后面適應了我又覺得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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