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不是叫喚著餓嗎?”
我蹲下身見他閉著眼睛不理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不吃我可就倒了啊。”
他嚯的睜眼,盯著我的眼睛冒了火,我都能看到他臉側(cè)咬肌的抖動,估計都氣的磨起了腮幫。平日里呼風喚雨慣了,陡然被人不冷不熱的對待還有了脾氣。
不過到底是梟雄一般的人物,能忍一時之氣,瞪著我送到嘴邊的食物,他還是張嘴吃了下去。
我跟他一個人喂一個人吃,腦子回想的全是投喂隊上警犬的回憶,令我很是靜氣,毒梟卻是有些焦躁了。
在我喂完飯準備起身的時候,他叫住我:“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跨過他收拾餐桌上的碗筷走進廚房,一邊洗碗刷筷,一邊斬釘截鐵的說:“不想?!?br>
客廳地板上的人沉默了,直到我收拾完走出來,他看到我了才又問:“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對著他翻了個很大的白眼:“拜托大叔,你身上又是刀傷又是槍傷,傻子都知道有問題吧?所以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OK?即使我不是那么想活,也不想摻合進你的事情里死的不明不白。如果不是你躺在我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上,我怕打120給自己招麻煩,真把你不管不顧丟在那沒了命良心又會遭受譴責,鬼才想理你呢!養(yǎng)好傷就趕緊走,我這廟小,留不下你這尊大佛。”
我一通抱怨說的他發(fā)懵,沒再管他,我徑直洗了澡,就躺在房間的床上開始玩游戲,將客廳里躺著的人忽視了個徹底,直到病患又煩人的嚷嚷起來。
帶著滿臉不耐,我噔噔噔跑進客廳,語氣很沖的問:“又怎么了?”
他原本因為失血蒼白的臉色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我越加不耐,“你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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