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云愣了愣,剛想開口卻被荊蔚一個眼神堵了回去。對于無關緊要的人,撞到姬大冰塊不高興時候,再怎么追問也是徒勞。
于是,善解人意的荊老變態(tài)嘆了口氣,給好友滿了杯酒水。待他一飲而盡,才悄聲問道
:“石駝?”
姬冰雁臉色依舊不見好轉(zhuǎn),他“咚”地一聲放下酒杯、沉沉答道:“是,石駝?!?br>
老變態(tài)抽了抽嘴角,只得替他又滿上一杯:“王沖想必與他認識,此刻帶人走了,顯然事出有因。你心里明明通透得很,更不打算離開去追,這會又在擔心郁悶個什么勁?”
姬冰雁神色動了一動,下刻竟扭過頭去不再看他,甚至連本就放在近側(cè)的酒杯,也被狠狠挪了回去。荊蔚無語,暗罵這人不知打小吃的什么,才生得這般別扭性格,卻忘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根本朝夕相處、吃穿用度無甚不同。
就在姬冰雁鬧別扭的時候,龜茲王也在拉著胡鐵花開始問東問西,至于那即將下嫁的琵琶公主,視線卻沒有離開過荊蔚一刻。
老變態(tài)又尷尬又郁悶,他實在不想因為這既不會讓他產(chǎn)生興趣、也不會讓他產(chǎn)生性趣的女人,和好友鬧翻。他踢了姬冰雁一腳,見人不動,只得暗暗流淚、自給自足。
想到這里,荊蔚輕咳一聲,笑著說道:“夜已過半,在下等被招待得均是酒足飯飽、舒服之極,而王爺既了了半樁心事,這會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br>
龜茲王剛要答話,也不知今晚中了什么邪,外頭突又來個馬嘶人喊、混亂不堪。嘈雜的聲音不斷傳來,隱約能夠聽到叫嚷:“火!快救火!有人放火??!”
“我去瞧瞧!”不到半刻,便有一條人影沖了出去。想也不用想,自是那沉不住氣的預備駙馬爺。
這顯而易見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似乎真還瞞住了在場的人。只見,最靠門邊的荊蔚和姬冰雁一見胡鐵花跑出帳篷,下刻便同樣跟了出去。特別是早就打算逃離苦海的某個變態(tài),他身法如飛,就連姬冰雁也一時都沒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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