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搖頭道:“這回,我與你的想法卻不同了?!?br>
荊蔚突然來了興趣,坐正了些許,道:“哦?在你看來她深藏不露、武功極高?”
姬冰雁點點頭:“至少在我看來,龜茲王說的那什么‘神刀無敵’、‘八臂哪吒’,都是敗在她的手下?!?br>
老變態(tài)頷首笑道:“這點我倒很是同意?!?br>
姬冰雁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他看了盜帥一會,才緩緩說道:“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說她武功不高?”
荊蔚反問:“莫非那掛羊頭賣狗肉的兩人,武功就很高么?”
姬冰雁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么回事。”
荊蔚見狀差點笑出聲來,他連忙低咳了一聲,故作正經(jīng)地說道:“你想說她若是不會武功,便絕不會有那么高的眼力?”
“不僅如此。”掃了眼盈盈微笑,替父親斟酒的纖纖女子,姬冰雁道:“看上去,她似弱不禁風,但若非內(nèi)功深厚,又怎能將勁力收斂得絲毫不露?”
荊蔚訝然:“你又知道她收斂勁力了?”
姬冰雁暗暗磨了磨牙,表面卻依舊平靜冷淡、不動聲色,似乎在認真傾聽龜茲王和吳氏兄弟的對話,實際則早已呆得頗不耐煩。
“那你又以為這是如何?”姬冰雁用令人結(jié)凍的聲音,冷冷說道。
荊蔚滿不在乎:“以她的身型肢體,定然不是習武至深的人。但若說眼光,卻已是極高的了,可見天分絕非一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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