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任由自己衣衫不整,呆呆地跪坐在骯臟的地面,松弛的K腰虛虛卡在腰側(cè)突起的胯骨上,兩塊線條凌厲而脆弱的骨頭支起布料,露出小腹處朝下延伸向內(nèi)收斂的人魚線,肌r0U線條分明,G0u壑幽深,皮膚上覆滿了一層水光。
常年未清潔的窗戶玻璃上罩著灰蒙蒙的塵土,冬日正午的日光艱難地透過斑駁的玻璃照sHEj1N來,只剩下略微刺眼的光線,卻不帶一絲溫度。沒有暖意的金光從唐宴頭頂傾瀉而下,明晃晃地照亮他酡紅發(fā)腫的臉龐和脖頸上青紫的勒痕,白濁的痕跡滴滴散落在腰腹和K腿上,渾身散發(fā)著y1UAN馥郁的氣息。
換作往日他的潔癖勁兒上來,肯定Si的心都有。
可如今他什么也感覺不到了,身上的黏膩也好,腥膻的怪味也罷,他只能聽到耳朵里充斥杜莫忘乖巧又溫柔的聲音,她說什么無法理解,他只知道她高興得很。
“今天晚上嗎?我完全沒問題?!倍拍鼘﹄娫捘穷^一口答應(yīng)下來,“這次也需要像上次那樣準(zhǔn)備嗎?”
“不必……如果你想,那么就讓她們來吧。你上次穿的那個牌子又出了新款,衣服已經(jīng)送到家里,你回去后自己選吧。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br>
“好的先生!你什么時候回……”
聽筒里只余下寥落的忙音,杜莫忘固執(zhí)地將手機屏幕摁在耳朵上,直到機身開始發(fā)熱,皮膚被燙得發(fā)紅,她依舊舍不得放下手機,好像只要一直這樣等著,杜遂安就會再次打來電話。
肩膀上落下一只寬闊的手掌,耳邊的手機被強y地拿走,外套口袋一沉,唐宴面無表情地把她的手機扔了進去。
“你被我把腦子C壞了嗎?一直在發(fā)什么呆?!碧蒲缯f。
杜莫忘沒理他,拍拍衣服上的灰站起來,自顧自地整理衣服。
唐宴從外套里拿出Sh紙巾,擦了一會兒K子上的W漬,把剩下的Sh紙巾朝杜莫忘扔過去。
“謝謝。”杜莫忘接住Sh紙巾。
唐宴穿好外套,沒有立馬離開,環(huán)抱雙臂靠在器械架子上,目光沉沉地凝視杜莫忘在那里給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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