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其實(shí)從剛才的接觸開始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身T里異常的燥熱絕非是情動(dòng)生起的,而是,每每與許臧塵接觸,哪怕是手腕被扼住,不適也很快被涌入肌膚的熱流沖替,從而有些酸軟無力。
流入心頭,癢癢的,難受,再看他的臉龐,眉眼,一筆一畫,一寸一寸映入眼中,都有些模糊,只是好想靠近。
其實(shí),這對于許臧塵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
聞聲,許臧塵埋頭不語,此時(shí)一縷墨發(fā)落在眼前,襯得他面容蒼白,雙頰泛紅,唇瓣也是YAn若牡丹,卻又盡顯邪魅。
養(yǎng)在手上的蠱蟲終于顯了形,在手背的青筋處凸顯出一抹黑,因膚sE的白皙,所以看起來宛如細(xì)淡的墨水蜿蜒流開,源點(diǎn)是虎口處,像一枝截?cái)嗟幕ㄖΑ?br>
一GU奇異的花香從李鶯鶯的發(fā)際傳過來,飄渺而無形,除非靜息凝神,才能捉住這令人入癮的氣味,就像輕柔的羽掃過鼻尖,而后悠悠地傳入五臟六腑,渾身都舒爽起來。
而這種氣味,只有他能聞得到。想到這里,許臧塵抱緊了李鶯鶯,對方已經(jīng)癱軟如泥,也只是輕Y了一聲。
果然是讓人入癮,在此之前,許臧塵從未覺得月圓之夜還能夠如此快活。
夜是靜靜的,月圓如玉盤,清影投下,細(xì)看能發(fā)現(xiàn)瑩潤之中有Y影輪廓,像是一棵樹,樹下兩人相擁,衣袂飄逸。
封閉的石室之中,原本飄渺的花香已經(jīng)濃郁撲鼻,除卻清澗輕緩的流水聲,另一種聲音亦可入耳,黏膩而曖昧,像是什么東西在水槽內(nèi)輕一下而重一下慢鑿一樣。
“嗯……”
散落的一堆衣物靜然,紗綢深淺堆疊,順著流下來的一道三寸紅紗往前,見一截嬌巧YuZU,那布料從下纏上小腿,若有若無露出冰肌玉骨。
曲線玲瓏,青澀而稚nEnG的少nV身T,此時(shí)與另一具蒼白而健美的長軀糾纏在一起,二人臉sE均是緋紅,上身緊緊相貼,僅僅隔著一層紅sE薄肚兜,那可憐的布料此時(shí)已經(jīng)被汗水濡Sh,一深一淺地被洇出了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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