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當(dāng)然不夠。
不知道幾次之后,床下床上一片狼藉,臥室里充斥著汗味和歡好的氣息。
連織臉蛋cHa0紅,頭發(fā)散亂,她被宋亦洲撈起來喂了兩杯水。
昏暗的燈光下,她就癱軟在他懷里,渾身都是他弄出來的痕跡。
宋亦洲本來不想再欺負(fù)她,可她喝水時軟舌頭探了出來,一口一口地嘬吮,軟軟的紅紅的。而她臉蛋香腮透赤,渾身都是被他索取的痕跡。
他眼神驟然黯了。
于是喂水的動作變成了嘴對嘴喂,手掌慢慢往下在她身上游離,撫m0,她喘息聲逐漸變重,鼻腔里溢出細(xì)細(xì)的聲音。
宋亦洲不知何時已經(jīng)拉開了她的雙腿,借著那GUSh潤的緊致將自己沉了進(jìn)去。
“呃啊...”
她驟然在他嘴里叫出了聲,爆滿填充的顫栗瞬間變成了麻癢,如同電流般梭過四肢百骸。
連織舒服得骨頭縫都麻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個好床伴,該溫柔溫柔,該粗暴粗暴。
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多,也忘掉了偽裝遵從本能去夾他,收緊小腹去x1T內(nèi)那根大ROuBanG。
模模糊糊中,連織仿佛回到了上輩子,各種本領(lǐng)沒學(xué),凈學(xué)著怎么去伺候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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