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來指向面前貼滿的紙張、麻繩,那些東西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像一條條交錯并行的交叉線,最終匯聚在某一個點上?!拔易屑氄{(diào)查了這四人和云垓碼頭、那個船舫主、那些事情之間的所有關(guān)聯(lián)……”
“你找到了那個人?”和悠問。
然而周師然卻搖了搖頭?!澳挠心敲春唵?。”
他接著反問了和悠一個問題。
“這些年一直困擾過我一個問題。你想過嗎?為什么這樣大的Y謀,那個神秘的典部官差,竟然敢身著典部衣袍以真實面目去云垓碼頭與那些船舫主行事?雖然也顯然行事有所隱藏,但還是讓野耳這樣的下等雜工能給看見?以進行如此滔天Y謀的主謀來說,會允許自己的手下有這樣的紕漏存在嗎?”
和悠一下被問住了?!皩ε??!?br>
“后來在查這四個人和這件Y謀的關(guān)聯(lián)時,我一下就想通了。不是因為他沒想到,也是因為他的主子忘記了這樣的小事,而是他必須得穿。因為他去見那些船舫主時,是有正兒八經(jīng)的典部公務(wù)在身?!?br>
她頓時恍然,但緊接著她想起來事說道,“可典部早就有一批官差身涉這個Y謀,這件事不已是明擺著的么?后來典部不是因為此事徹查了一批官差,就連最大的良巡案都以Si謝罪了?”
周師然的手指指向了墻上一個方向?!澳菑埣?,那個叫公yAn誥的。他是廣廷府正五品誡士,抓的這些典部官差,都有他的手章。然后,他的手章還出現(xiàn)在了另外一個非常小的案子里。那個被滅口的船舫主溺Si一案,天曦府以‘癲病發(fā)作而自溺身亡’結(jié)案的時候,巧了,也有他的手章?!?br>
“這……”
“別急。還有更有意思的。我排查出來的那四個人——”周師然說道,“沒有一個被抓的,沒有一個人,是在這份肅清名單里頭的?!?br>
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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