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瞿令思不敢吭聲,和悠也不吭聲,這房間里的主動權(quán)好像又被祈晟奪回去了。
“我已經(jīng)幫你拿到了r0U簿——”他說道,“為什么今天又來沒事找事?”
瞿令思這次學(xué)聰明了,拉了一把將他擋在和悠旁邊的椅子坐下,聽到這兒吃驚之后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哈……你b著祈晟幫你嚴刑拷打林中郎了?可惜了,要是我今天加班,這是老天賞的大業(yè)績啊。”
“我就不能合法的勸說林中郎坦白從寬嗎?”祈晟反問。
瞿令思笑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祈晟反而臉sE更加難看——
這一次,因為和悠無意識擋在了中間,所以瞿令思的椅子保住了。
“我只要結(jié)果,不管過程?!彼厣曜约鹤蛱毂砻鞯牧?。
祈晟顯然也不想就這件事再多糾纏半個字,只是說道,“所以,什么叫周師然又坑了我們?”
她說道,“這件事吧,其實我也不是百分百能肯定的,但是……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br>
她便把今天去典部和周師然的對話以及他的反應(yīng)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瞿令思明白了,“你覺得……周師然打算過河拆橋了?”
“難講。”她說。“我起初感覺是這件事超過他預(yù)想太多,遠超過他能力范圍,所以他才如此緊張,如此擔(dān)心我被抓,生怕我被抓了把他供出去。可是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他讓我躲藏幾日更像是……在為了他自己的目的有意拖延時間。他不是怕我被抓,他是怕我被抓到太早?!?br>
“…………”
“他煞費苦心我招入典部,這件事上卻不找他自己的心腹而是找我,不就是為了把我當(dāng)一枚和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棄子。我從一開始就抱著來當(dāng)棄子的心態(tài)做的這些事情,但是……”她說,“可從此事上他應(yīng)該對我有了新的認識,知道如果我被抓,一定不會讓他好Si?!?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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