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面前的那碗湯,猶自散發(fā)著熱氣,而少年儲君的臉隱在裊裊的霧氣之後,看不甚清。
殿內(nèi)空蕩,守衛(wèi)更迭,靳尹這是有備而來,自己被困在這許久,他突然如此動作,想來是終於找到機(jī)會下手。
此膳他愿不愿意用,只怕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這一些,你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上回他費盡心思,匆匆見了凌思思一面,只來得及把東西交給她,但他猜測靳尹應(yīng)是還未得手天河令,否則怎會繼續(xù)留著凌思思在身邊;不過,他竟能在凌首輔的制肘下,成功掌握局勢,撤換g0ng中人馬,令大半個皇城司幾乎臣服於他,更何況外頭還有靳尚虎視眈眈,作為威脅,走到今日這般境地,他到底籌謀了多久?
靳尹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輕笑道:「父皇這是要問,如今的情勢?」
他笑了笑,也沒管他說對還是不對,逕自說出了那個答案:「這還得多虧了父皇您啊。若不是您拿我做棋,暗示我也有機(jī)會做太子,放任我與靳尚相爭,又怎能成就今日的本g0ng呢?」
「你……你竟然都知道?」
「知道什麼?父皇是說,您放任皇子為了奪權(quán)自相殘殺,還是……」靳尹壓低了聲音,幽幽道:「您其實一直以來屬意的太子人選,都只有靳尚?」
皇帝聞言,果然面sE一變,罵道:「逆子!你把尚兒如何了?」
「成王敗寇,父皇覺得還能如何呢?」
靳尹不疾不徐地回答著,皇帝聽在耳中,如墜冰窖。
他說的沒錯,他確實心中屬意的太子人選,一直都是靳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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