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寫就是十幾年,十幾年來她卻都沒收到回信。
為什麼佑坤都沒有回信呢?
是不是日子過得太開心就忘記媽媽了?
那樣也好,要是他想媽媽,吵著要回來,那她還真不曉得該怎麼辦。
心底這麼想,每天,她還是會(huì)打開信箱檢查,里頭卻始終空蕩蕩,她的期待一次又一次落空。
幾次她帶上積蓄,帶上僅有的地址,徒步走了老遠(yuǎn)到最近的火車站,動(dòng)了買火車票北上的念頭。
她想見兒子,卻又怕自己的出現(xiàn)給兒子帶來閑語,給詹家?guī)聿槐恪?br>
再想想自己最初承諾過的,她只好打消念頭。
b起這些,她最害怕的是兒子根本不想見她。
十幾年後的某天,她在朋友的介紹下接了份臨時(shí)洗碗工,那份差事是要去大飯店洗碗。
當(dāng)天有豪門辦婚宴,席開百桌,堆積如山的碗盤從水槽滿出來,套上防水圍裙也免不了全身Sh,腳上的雨鞋倒是很防滑,挺管用。
就像落入泡沫海,皮膚在白花花的泡沫里泡皺,泡爛,她的雙手被冷水凍到麻木,哪怕戴手套也沒用,b起橡膠手套,歷經(jīng)磨難的厚繭才真能減緩幾分清潔劑帶來的刺痛。
由於人手不足,她常常碗洗一半就得跑去更衣,匆匆忙忙卸下圍裙,換上乾凈T面的服務(wù)生制服,再趕忙奔去外頭協(xié)助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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