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太習(xí)慣別人碰我,所以有點嚇到?!刮医又a充,目光看向地上b肩的人影,它們被拉得長長的,甚至部分重疊。
就好像牽著手一樣,我抿著唇,將笑意藏在心底,也把不敢說出口的話一同埋起: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你。
我默默地靠在休息區(qū)的後排椅子上,把記錄板放在旁邊的座位,左手在右臂上來回的抓著,想要止住不絕的癢意。
他坐在我的前方,正彎著身子,獨自卸下身上的裝備。其他人則在他的四周圍繞,他在哪里都受到歡迎呢。
我始終坐在Y影處,感覺自己是一個外人,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
休息室本就悶熱,加上一群全身淌滿汗水的年輕人聚集,不一會兒,空氣中遍布汗水悶住的酸臭味。我坐在角落,感覺所有的氣味分子朝我的方向聚集,我像是溺水的人一樣,遲遲無法呼x1到新鮮空氣。此外,身上多處的搔癢也讓我郁悶不已。
「阿璿,等一下要吃宵夜嗎?」說話的人把手靠在椅背上,毛巾隨意地搭在頭頂,翹起二郎腿的左腳,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
「對、對、對?!挂慌杂钟幸粋€人附和,他的頭發(fā)全被汗水打Sh,過長的瀏海蓋住他一半的眼睛。
郭天璿遲遲沒有回話,不斷地在球袋里翻找東西。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臨近解散時間。
我也趕快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宿舍吧。球場熄燈之後,連旁邊的路燈也會隨之熄滅,我猶記之前的遭遇,幸好那時手機還有一些電,否則黑燈瞎火的,我可能要天亮才走得出去。
我拆下今天的記錄表,仔細(xì)地把他塞進(jìn)厚厚的檔案夾里。
正當(dāng)我抱著檔案夾起身時,他突然叫了我一聲,我往他的方向看去,他的手舉著一罐白sE的藥罐。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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