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事畢,歡喜結(jié)尾。
黎式特地又回了趟平嶼村,同有救命之恩的師傅江嫵告別。沒想到這趟意外的臺灣行,讓她學了一門新技藝。
丁瑤家仇得報,不聽江嫵勸阻,執(zhí)意繼承父兄遺留下來的殘局,一心重振毒蛇幫。山J心有佳人,暫離陳浩南而去,留滯臺北。
山口組離臺返日。孫庸繼續(xù)做他的盤山之王。
每個人回到原點,一個人,或者一些人來去,都留不下什麼痕跡。
重新踩上香港這片土地,黎式心里有說不出的復(fù)雜感。
上一次從舷梯落港,是被他從荷蘭抓來。那時候,滿心滿眼,皆是憤恨,只日日想著如何手刃身邊之人。而這一次呢。卻意外有些腳踏實地的安心感。
可她只能察覺到這種悲哀的變化,眼睜睜的,無力改變什麼。
烏鴉并肩站在身邊,低頭瞥見她略帶諷刺的神情,皺了眉頭。
“又怎麼了?”
長長的扶手電梯行到底,太yAn擦著地面斜照進來,黎式扶上墨鏡,對他拉出一個沒什麼溫度的笑意,“我贊你,好算計。”
原是他的計謀已經(jīng)開始顯效,終要將她一個舶來者轉(zhuǎn)化成本港人,一生一世囚禁在此。
本科階段的最后一學期,課程已經(jīng)很少了。黎式回香港之后忙著實習,成了半個上班族。再加上即將畢業(yè),構(gòu)建一件令自己滿意的畢業(yè)作品被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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