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陸秋名輕笑了一聲,“既然這樣,那就先把溫泉旅館之前,去鳥松山的打車賬單發(fā)給你?!?br>
那次打車很貴,但記不清具T是多少了。那天他找了她好久,直到下午收到她的消息,說在山上走不動了,他想都沒想,直接出門叫了個的士。
她一個人迷路在無人的山上。沒人知道那天他坐在出租車上,心里有多緊張。
“我在那之前,沒在這里打過車。”他說,“之前只聽說這里打車貴,直到那天結(jié)賬的時候,才知道那不是貴,是天價?!?br>
拜她所賜,那幾天他拮據(jù)得很。付完打車和旅館的錢,他只能吃泡面。后來看到咖啡廳有兼職,他馬上去應聘。松町的時薪給得不高,一周又只需要去三四天,收入不算多。但好在離小鎮(zhèn)不遠,有時間陪她。
“如果非要算,我也可以跟你算。除開那些虛的,你覺得我能值多少?我的臉你給多少,我的手又值多少錢……?”
那個的士賬單,他倒也不想真的去找。跟喜歡的人算錢,顯得他有點掉價。
“為什么總是這樣呢。”剛y氣了一小下,他又心軟了,“你總是不好好吃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只開心了一小會兒,現(xiàn)在又說這種話氣我?!?br>
陸秋名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蹍s低著頭,拿著那半杯N茶,一句沒回。
“姐姐……?”
他輕輕撥了她一下,她沒反應。單薄的身子晃晃悠悠的,沒個著力點。
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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