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眼瞼微垂,輕攥著淡青衣袖的細白柔夷離他的手很近,但也只是近。
她連手都不愿牽了。
他眸底閃過一絲暗光,唇邊笑意卻溫柔:“你說的是,那以防我被風吹跑,離開堂溪城前,你可否寸步不離的保護我?”
他說著話,手極其自然的去握她的手。
但在握上之前,桑若便已松開手站起身:“我自然會盡力保護你……對了!”
她想起什么,從儲物袋里掏了根木棍,極其順手的塞到了墨玄伸出的那只手中。
她絲毫沒發(fā)現(xiàn)男人握著棍子的手有些太過用力,表情輕松道:“這根盲杖你拿好,日后走路能方便些?!?br>
墨玄手指攥的更緊了:“……盲杖?”他手中分明是根再普通不過的木棍,唯一的優(yōu)點便是足夠筆直。
而他昨夜帶她來此時,恰好在門口看到過一根同樣直挺挺的棍子,當時上面還系著客棧的旗子,被綁在門口。
他確定,桑若給他的就是那一根。
果然,桑若道:“也不算盲杖,我在客棧門口看到的,瞧著挺直的,想著拿來讓你暫時當盲杖使使倒是合適,我就向客棧老板買了下來?!?br>
她頓了幾息,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吧,是有點粗糙?!?br>
何止是有點,簡直是太粗糙了。
原本她還沒覺得,但這會墨玄白玉般的修長手指握著表皮已經(jīng)被風沙磨礪的g裂皺起的木棍,怎么看怎么覺得那雙手透著委屈。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http://hfozwsp.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