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逛了逛酒莊,主要是陪著阮蘿逛,周之南是來過許多次的。
許碧芝極會享受,或者說為上流人士提供享受。她這酒莊叫酒莊是屈才,明明已算得上是俱樂部。除了品酒,還有博彩,據(jù)說特地從國外請的洋人荷官,中式的麻將等項目更不必多說。暗地里的g當(dāng)阮蘿不得而知。西式建筑后面靠山,有巨大馬場,不止可以騎馬,還能賽馬。旁邊建了個郊球場,如今上海玩野球的人并不多,許碧芝學(xué)的好,各個老板都愿意往她這來。
阮蘿原剛到周宅的時候,便覺得周宅已是豪華,但漢洋折衷的設(shè)計足夠低調(diào)內(nèi)斂。后見了陸家公館,更大更洋氣些,陸漢聲和陸老爺子都是會享受的主。如今見了許碧芝弄的,她才知道什么是人間銷金窟。
戰(zhàn)亂時代,底層人民為吃頓飽飯奔波勞碌,Si人嘴里都要掰塊吃食出來。上海灘高階人士,紙醉金迷,好不自在。
許碧芝不是凡人,是人間妖孽,美麗且吃人的那種。
同這種人交際,可要記得留半分,不然定要被她咬個g凈,骨頭都未必吐。
阮蘿午間小憩了一會,醒來不見周之南,想是去同人談事了。
許碧芝見她醒,親手送一杯溫水。讓阮蘿受寵若驚,是除周之南以外第二個守著她睜眼送水之人。
她問阮蘿下午想做些什么,阮蘿是想騎馬的。許是北方姑娘,骨子里從出生就更野生一些,許碧芝同樣。但阮蘿今日只穿了旗袍,且她衣柜里沒有騎裝,想著回去可以讓周之南給她定做幾件。
那便只能在yAn臺上喝喝酒聊聊天。
許碧芝挑了瓶低度的白葡萄酒開了,打算陪阮蘿喝上幾杯。yAn臺修的很大,又奢華,兩個人坐著的軟椅旁邊還燒著碳火,弄得阮蘿覺得有GU暖意。
“我還沒喝過酒,不知道會不會喝一口就倒了。”
許碧芝掩嘴清笑,“可沒那么夸張。你慢些喝,喝完抬頭看看我,晃晃頭。若是覺得我也跟著動了,那便是不能再喝了。再喝周老板就要把我剮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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