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蘿偏頭看他,躺在沙發(fā)里衣衫微亂,頭發(fā)也亂,倦怠怠地瞇著眼,好生頹廢。
“周之南,你最近好消極。整個人倦倦的?!?br>
“嬌嬌,不想再工作,你養(yǎng)我?!?br>
阮蘿噗嗤笑出聲,“行呀,我給人洗頭養(yǎng)你?!?br>
他也坐起來抱住她細腰,頭埋在頸窩,咕噥了句:“算了罷?!?br>
次日,周之南早起,他今日行程是上午陪阮蘿去城南酒莊,中午看她睡下再去俱樂部與人談生意。
冬日里阮蘿更懶散,雖然她是想去見許碧芝的。
“就不能下午再去,我不想起這般早?!?br>
周之南給她講為人處世之道,“雖是她請你,可上門做客斷沒有下午去的道理。這是禮節(jié)?!?br>
好好好,敗給禮節(jié)。
汽車停在酒莊,許碧芝宛如一朵人間富貴花立在門口等候。她今日穿得更高調(diào),想她平日里便是常這么穿的,張揚美麗。
她打遠見到車里的周之南,笑意更深。
這證明她沒請錯人,也沒低估阮蘿在周之南心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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