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塵翻了一圈,迷迷糊糊抱住了李介丘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問道:“嗯?天亮了嗎?又要走了?”
李介丘扭過頭低眉看他,抬手替葉小塵提了提被子,又將他露在外面的手塞進(jìn)被子里,回答道:“嗯,我要走了。我昨晚調(diào)的燙傷藥在灶房放著,起來后記得要捈,知道嗎?”
葉小塵還沒睡醒,腦子都是不清醒的,只知道點(diǎn)頭。等他聽到“灶房”兩個字,才像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閉著眼睛就要爬起來,嘀咕著說道:“嗯,我給你做早飯?!?br>
昨天才說好不許動手的,今天一早又說要去做早飯。這人明顯是睡傻了,迷迷瞪瞪的,睡意都還沒有散干凈。
李介丘將他摁了回去,拿被子將人裹住,小聲訓(xùn)斥道:“還做?昨天說好了的,今天什么都不許做!我晚上回來,要是瞧著你的手又嚴(yán)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大夫放了狠話,而懷里的葉小塵沾了暖烘烘的被窩后,睡意立刻又襲來了,唔嗯敷衍應(yīng)付兩句再次睡過去了,壓根沒聽到李介丘放的狠話。
“真是個小祖宗!”
李大夫嘀咕一句,泄憤般伸出雙手揉了葉小塵臉,又掐著捏著他的臉頰,把嘴巴捏得像一只氣鼓鼓的魚,揉得兩頰都是紅撲撲的。末了,才俯下身子親了親葉小塵的額頭,停頓片刻后又半摟著小滿親了親。
夫郎孩子不能厚此薄彼,李介丘挨著親了一輪,這才滿意地起身離去。
他走時天還是灰蒙蒙的,只依稀能看到幾絲弱光,可當(dāng)他趕車到了醫(yī)館的時候,天已然大亮。
李介丘剛剛走進(jìn)醫(yī)館,就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守在坐堂的側(cè)室邊。
李介丘:“???”
“請問……您這是?”李介丘站在那男人身后提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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