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業(yè)糾結著不愿去,他也不說話,就定著腳不動。葉陳氏雖然潑,可到底是婦人,拖不動青年漢子。
守在門口的李二哥已經氣得翻白眼了,撩著袖子想要罵。
不過趙田氏還在呢,還用不著李二哥開口。
趙嬸跑了過去,把自已兒子從葉陳氏手里拽了回來,又指著葉陳氏的鼻子罵得唾沫橫飛,“治個屁啊!哪家大夫白給人治病的,你先給錢,我兒子肯定好好給你治治!”
提起錢可不得了了。
葉陳氏倒吸了一口氣,像是戳了她肺管子似的痛起來,叫嚷道:“錢?!你還要錢?!你是大夫嗎?你就敢收錢!再說了,你剛剛給我兒媳婦治的時候,也沒要錢??!”
趙嬸冷笑一聲,嘲諷道:“喲!你還曉得那是你兒媳婦呢?沒聽過哪家差點把兒媳婦氣得滑胎的!還兒媳婦,我看那是你十輩子的仇人吧!”
葉陳氏氣得一個倒仰,嗓音尖利,高聲叫了起來,“那怪誰!那怪誰?!我還沒聽過哪家媳婦懷了孕,她自個兒不知道的呢!我還沒說她險些把我乖孫兒克沒了呢!氣性這么大!難怪是秀才公的妹妹!指著有人撐腰,才敢一個不如意就往娘家跑!”
好好的,竟又說到李敏娘身上了!他妹妹做錯什么了,明明是葉容川這個畜生的問題!她妹妹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呢!
李二哥終于按捺不住,氣得跑前來,嗓門大得把葉陳氏嚇了一跳,“你個老虔婆!你又扯著張嘴放什么屁!我妹妹都險些被氣得流產了,你還在說這些糟心話!”
葉陳氏語氣一頓,不敢和眼前人高馬大的李二哥對上,她眼睛一掃,直直盯上了葉杏花。
藥剛剛熬好,葉小塵端著瓦罐從灶房走了出來,身后還墜著一個小尾巴,正是葉杏花,小姑娘手上拿著一只空碗。
葉陳氏心里憋著火沒地兒撒,她不敢沖著李二哥叫罵,還不能拿自家丫頭出氣嗎?
只見她怒瞪著一雙眼睛,面目猙獰地撲了上去,伸手要拽葉小塵身后的杏花。
“你個小賤人!你是死的嗎?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都不曉得回來看看?!老娘養(yǎng)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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