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桓捂著腦袋道:“海之心不是朱涯海最重要的東西嗎?”
“是啊,朱涯海能隱于世間,還得虧有這樣一個寶物?!?br>
“那么重要的寶物,你居然帶著祁南梟就去看了,你平常也算是謹慎小心的,怎么那么輕易便帶著一個陌生人去接觸海之心?!睂o桓來說這個問題很重要,海之心作為朱涯海的至寶,怕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接近的。
晗褚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將紀桓拉到了貝殼底端,兩人被貝殼頂壓得彎曲著身子:“這話我跟你偷偷地說,你不要告訴別人?!?br>
紀桓點了點頭,已經(jīng)準備好晗褚會跟他說什么和祁南梟一見如故的鬼話,畢竟天命之子那么貴重的身份,讓工具人一眼就跪倒在他石榴裙下,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是鮫皇交代我的,還會有個陌生面孔想借海之心來修復身體,讓我千萬不要攔著,說這都是天命。”晗褚說話聲就壓在嗓子里,眼神還朝著周圍張望,看起來很是小心,就像是怕這番話被別人給聽去。
紀桓輕聲重復道:“天命?!?br>
“多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聽鮫皇的意思,師尊與那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很深……”說到這里晗褚頓了頓,抬眸看著紀桓,“和你跟師尊的那種羈絆是不一樣的?!?br>
紀桓嘆了口氣:“我犯不著為這點事情吃醋?!睆哪切┢嫫婀止值沫h(huán)境里,紀桓都知道陸云琛和祁南梟的師徒情誼深厚,只是他弄不明白,為何書上發(fā)生的事情和他在環(huán)境里感知的事情不同。
是否是任遷這個穿越者從中橫插一腳,使得故事線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紀桓有想過再假裝自己有系統(tǒng)去詐任遷,可又覺得那么重要的事情或許很難從任遷口中得知真相。
晗褚盯著紀桓看了半天,沒在他臉上察覺到半點惱怒的情緒,才繼續(xù)道:“我問了鮫皇,鮫皇只是說星盤不安穩(wěn),未來的事情很難定,但主星并未偏離,一切還有扭轉(zhuǎn)的可能?!?br>
紀桓道:“怎么云里霧里的?!?br>
“我也問他了,他說等我站在他這個位置有些時候我會明白的?!标像逸p嘆了一聲,“你別擔心,師尊身上的鳳凰蛋取出來,又得了鳳凰出殼后的光芒照射,身上那些致命傷都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br>
聽見晗褚聊到陸云琛的話題時,紀桓眼前一亮,趕忙抓住了喊出的手臂道:“那之前的創(chuàng)傷也修復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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