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們已經啟程了呢,沒想到和我們一樣也被這浪給困住了。”任遷在系統和積分的幫助下,連顛簸的大船都走得跟平地似的,而今懷抱著雙臂,站在不遠處在看紀桓的笑話。
紀桓沒好氣地白了任遷一眼,在遭受磨難的時候,最討厭的便是這種借著系統開掛就為所欲為的人,他扶著護欄艱難向前,鼓勵自己就算趴都得趴回房間里去。
任遷不緊不慢地跟在紀桓身后道:“陸云琛跟你在船上吧?有了那顆山心還躲著不見人,讓我猜猜,是天命之子的東西,一個配角融合不了產生了排異反應,所以你們才去朱涯海,看看能不能取到海之心,來恢復陸云琛的身體?!?br>
紀桓停下腳步,他在書里倒沒有聽過有關于海之心的事情,不過想到云霧窟可以靠萬源之晶隱藏在茫茫大霧中,鮫人族和人族之間幾千年前便以朱涯海為界不相往來,而仙門卻一直無法尋到朱涯海的蹤跡,想來應該是有一顆靈力高于萬源之晶的能量石在維持朱涯海耳朵結界。
任遷見紀桓停下來,以為說中了紀桓的心事,身子斜倚在護欄上:“之前的事情我便不跟你計較了,你也看得出來,我身上的系統不簡單,萬源之晶你們既然用不了,一直抓在手里也沒意思,我們幫你們在朱涯海里找海之心,你把萬源之晶交給我們,這個交易對你們可是有利無弊的。”
“我那么對你,還沒和你結下梁子呀?”紀桓暈船暈的臉色蒼白,此時手扣住護欄邊,看著任遷彎起嘴角,那得意的模樣,絲毫不見狼狽與窘迫之色。
任遷看著紀桓這副模樣都恨不得一口把對方咬死,卻便要維持著笑容,裝出一副要跟對方手挽手哥倆好的模樣:“誰讓我人好呢。我們都是來做任務的,犯不著鬧得你死我活,往后出了這個世界,不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嘛。”
“你做任務做得愛上任務對象了?”紀桓看書時沒有覺得兩人相處起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這些日子里總感覺任遷和祁南梟之間的愛情怎么看怎么別扭,不免起了試探的心思。
“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任務對象,以前都只不過是權宜之計,若不是他身體恢復不了會對我的任務造成阻礙,我也用不著費那么大的心思,你和我一樣,都想拿夠積分后回到原來的世界,真不用弄得像現在一樣劍拔弩張的模樣,無論是陸云琛,還是祁南梟不過就是虛擬世界里存在的一段數據,犯不著為了兩段代碼還破壞同事間的情誼,你說對不對?”任遷說得聲色并茂,說到動情處,還一路來到紀桓身邊握住了紀桓的小臂,像是同為穿越者的兩個人的,之間的情誼一切盡在不言中。
紀桓看著任遷,雙眼微瞇成線,細細打量著面前這個能屈能伸的男人。
之前一直懷疑任遷之所以下手狠辣,是因為他穿越的地方至少得是個戰(zhàn)亂不休、民不聊生的時代,卻忘了無論在什么時候,為了利益,總有人愿意踩著別人的尸骨往上爬。
“你和祁南梟睡覺也是迫不得已。”嬿扇霆
任遷點了點頭:“我又不喜歡男人,任務對象是男人就睡男人,任務對象是女人就睡女人,被段代碼睡一睡又沒什么差別,想要贏就得豁得出去,任務做得好了,積分就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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