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江衍的語氣好像更冷了,安然卻沒有意識到。她真的累極了,渾身的痛楚都再也激不起她的神經(jīng),或許是流了不少血,頭暈得很,疲乏的眼皮不可遏制的垂蓋了下來,下一秒就要陷入黑暗。
隨你罷
安然心中答復,不管不顧。她只想沉沉地睡去,好在明日醒來。
“啊——!”
這是安然今天漫長的時間里,唯一一聲慘叫。
是一聲尖銳,驚懼,竭力,哀戚,有著不休不止意味的高調長鳴。
她脆弱的左乳尖,正在熱情地熄滅江衍指間香煙。
江衍在那聲慘叫后依舊沒有拿開,他只是隨意的碾著,直至金黃的火光變成灰白。那一小簇煙灰下,是一小圈被燒灼的皮肉,中間白邊緣紅,滲著透明的汁水。
安然對此毫無防備,她再也沒有能力抵擋。
她說她,潰不成軍
恐懼吃掉了她冷靜的大腦,灼痛刺穿了她的心理防線,美麗的眼眸連帶著一大串淚珠,止不住的從眼眶里冒出來。她的雙腿還曲折著,手臂還圈固著,江衍還在床邊的椅子上悠閑地坐著,抽著一根新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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