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堆不得不吃的藥,也都只是讓孔文山寄給她。
她挺喜歡孔文山的,氣質(zhì)干凈陽光,很有學問,是個很有耐心且細心的好醫(yī)生。雖然他父親犯過彌天大錯,她恨他的父親
但她絕對不會記恨孔文山,反而很擔心他。
他那么好的一個男人,要是因為他父親的事而讓他這輩子因為內(nèi)疚賴上短命的自己,她才要大哭一場,世界上得多多少心碎的女人,實在是太造孽了。
她還想著多累積些功德,好讓她能去好地方見她心愛的弟弟。
顯然,安然并不是個會把仇恨四處蔓延的女人,她也想不明白,這世界對她哪來那么多誤解。
也罷
要怪就怪她吧,誰讓她話少得可憐,她也認了。
她確實從沒想過要報復江衍,這是不容置喙的。那個無辜的少年沒做錯任何事,是個再好不過的男孩,是個讓人滿心歡喜的男孩。
所以就算此刻他正鮮血淋漓的生吃著她,她會有些埋怨,卻也不后悔她的所作所為。
只要一想到江隸刑和沈柔茗都先后葬送在她手里,明面里的墓挖開來都是空心的,她就只想放聲狂笑,好像又有了力氣。
“嗚......”
安然已經(jīng)痛到極點了,為了忍痛而緊咬著唇的牙都沾上了血。
痛到這樣的程度,才讓她終于因為實在忍受不住下身的劇痛,才勉為其難地從喉嚨口放出稍微大一點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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