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甲看著她躺下去,轉(zhuǎn)眸盯著雀床頭那個陌生的擺件,表情慢慢從熱切變成了空白。
為什么這上面,會有一只小小的天鵝?
不是那么精細(xì),但一看就知道是用心雕刻的,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簡直就像是某個人的標(biāo)記。
好礙眼。
好礙眼好礙眼好礙眼好礙眼好礙眼。
用本體傷害自己也只是想讓雀睡個好覺,她太緊繃了,折磨他們可以獲得快感,但這快感似乎也讓她越來越痛苦,她不可以崩潰,所以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讓她放松??偸茄杆儆系膫诓坏貌蛔屗麆澚撕脦椎叮谔弁粗懈械搅诵腋?。
可是似乎……有人在他們之前侵入了她的私人領(lǐng)地。
但這空白的表情只持續(xù)了片刻,他悄聲走到她的床邊,在剛剛鋪好的地鋪上坐了下來。安靜地盯著她瞧,半晌之后沒忍住伸出了手,遠(yuǎn)遠(yuǎn)地描摹著。
她卻突然張開雙眼,清醒地問了他一聲:“怎么了?”
“沒事,有東西?!彼⑿Φ鼗卮鹚肿匀坏厣爝^去擦了一下她的臉。
雀皺眉想躲,身體卻疲累地不想動彈,并且對方的手也縮回去了,于是她看了龜甲一眼,再次閉上了雙眼。
龜甲抿著唇,又露出了一個笑。
“晚安,主人大人。”
他沒有聽到回應(yīng),于是把頭靠在了床上,也合上了雙眼。
說實話,在與雀真正直接接觸之后,他才發(fā)覺她和以前的主確實是不一樣的,甚至可以說是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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