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的什么狗屁玩意,我是要半人半蛇,但沒讓你們做成這副模樣!”
膝丸的形象本是完美的。
翠綠的蛇身,柔軟的身體,研究人員把他當作一向藝術品雕琢,卻沒有考慮過危險性。他的蛇尾是最大的威脅,沒有審神者愿意在性事中還要提防突襲的蛇尾,也不樂意花費時間和心力去固定它,更不要說大部分的審神者還要向本丸里的人隱瞞這種齷齪之事。他與兄長就此留在了會所,成為了兩只肉壺,時時刻刻都在被凌辱著。
髭切承受得更多一些。
作為失敗品,膝丸的蛇尾被死死固定住,眼睜睜地看著兄長被無數(shù)個人騎在身下奸淫,身上遍布著精液,私處紅腫不堪,嫩肉從女穴翻出,內里含著濃精,有時是一泡尿水,肚子總是鼓的。到了后來,菊穴也被采摘了個干凈,褶皺都被撐開,兩穴一起敞開著,合都合不攏。膝丸在一旁感同身受,身體里不存在的器官被瘋狂攪動,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淫水滴滴答答地順著陰莖往下流,卻怎么也碰不到。有時會有人存著獵奇的心思來玩弄膝丸,用自己的陰莖去摩擦生殖腔的軟肉,將那塊軟肉上下左右地拉扯,但還未有人嘗試過將膝丸的陰莖臠回生殖腔內,他們仍然在怕。
真是可笑。
那群恩客既想看兄弟二人因通感陷入淫亂的模樣,又怕真把蛇惹惱了拍斷自己的脊柱,會所更是不愿意放過二人,一心想著將兩人一同售賣掉。蛇尾上的枷鎖被拿下,膝丸和髭切頭一次被分開進行了為期半年的調教。這半年里,無論兄弟二人是誰犯錯,挨罰的大多都會是另一人,而他們則通過通感親身體會到了自己的不聽話會給對方帶來怎樣的災難。惡鬼將自己的心思隱藏得更深,毒蛇被拔去了獠牙,蛇尾也被壓制。即使伊藤誠買回來后基本沒有碰過他們,即使換了一位極好的審神者,被刻進骨子里的恐懼依然在影響著他們。膝丸與髭切刻意地遠離對方,深怕再被抓住把柄。甚至于現(xiàn)在發(fā)情,膝丸仍然不敢移動自己的蛇尾,下半身如同沒有直覺一般,直愣愣地攤在地上任旁物擺弄。
可真的太舒服了。
從生殖腔里脫出的軟肉被靈力包裹,兩根陰莖不斷被填進腔穴,狹小的生殖腔被脹大的陰莖填得滿滿當當,中間沒有一絲一毫縫隙。腔內緊致,軟肉能吸擅壓,擠壓著柱身的同時吮吸著龜頭,將陰莖伺候得服服帖帖。
不,不要……別再頂了……太大了、哈嗯……要被撞、被撞爛了……
陰莖、哈啊、要出來了……好會吸……陰囊、別、別蹭……不,救、嗯啊……
恍惚之中,膝丸有一種是自己在臠弄自己的錯覺。他嘗試著放松腔肉,盡可能地擴寬腔穴,卻遭到更猛烈的撞擊,兩個龜頭也因此碰撞到一起,明明已經(jīng)用靈力堵住,卻還是噴漸出淫液。他在用自己的陰莖臠弄自己的生殖腔,可身體卻不受他本身控制。他沉淪在快感之中,蛇尾也開始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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