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丸的刀。
刀劍身上的靈力來源于雀,又剛剛好卡在結(jié)界邊緣,屬于要出不出的狀態(tài)。故而剛剛?cè)赶乱庾R地將那股靈力歸為了結(jié)界本身,沒有往別處想?,F(xiàn)在從上面掉了下來,離那處靈力近了些,才察覺出其中微小的差異。
是誰,來這做什么?
雀眉頭一皺,她不記得自己曾下達過讓誰來這附近的命令,也不懷疑會不會有刀得了斯德哥爾摩想要背叛本丸引敵人過來,但事情得弄清楚,別回頭回本丸他們又來一出逼宮要人的戲碼,到時候還得自己來找,煩。
雀一躍而上,借助茂密的樹木遮擋自己的身形。靈力波動越發(fā)明顯,雀能很清晰地聽見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明明是在野外,卻壓得極低,空氣中也彌漫著稀薄的情欲味道。循聲望去,那一幕恐怕雀一生都無法忘懷。
翠綠發(fā)色的刀劍仰躺在地,汗水打濕了鬢發(fā)緊貼在臉頰上,衣裳應(yīng)該是被什么東西從內(nèi)里撕開一般,破碎地扔在一邊。上半身赤裸,胸前的朱蕊點綴在白皙的肌膚之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下半身竟是蛇形,蛇的腹部最為柔軟,地上的人卻仿佛絲毫不在意般,直挺挺的露出脆弱之處,全身緊繃,任由小腹上的蛇在他身上作亂。
是的,蛇。
雀從未見過這么多的蛇聚集在一起,那些五彩斑斕的蛇將身體全扭在了一起,一條接著一條搭在膝丸的小腹上,用蛇頭去撞擊著他腰腹下某一處鱗片。眾蛇配合得極有默契,動作雖急卻很有規(guī)律,從不會出現(xiàn)兩條蛇同時撞擊卻各自磕碰到一起的情況,每一次撞擊都會使膝丸發(fā)出難耐的叫聲,很輕,還未完全從嗓子眼里出來就被壓了下去,倒像是在連續(xù)不斷地打嗝。群蛇撞擊的頻率越發(fā)得快了起來,那處鱗片終于抵擋不住強烈的攻勢,顫顫巍巍地打開,露出脆弱的腔口。有機靈的蛇立刻搶先而入,卻被里面慢慢深處的兩根陰莖頂了出來,蛇團也因此破開。那兩根陰莖一左一右地擺開,上面被粘稠透明的液體覆蓋,亮晶晶的。腔口收縮著,帶著陰莖根部也一進一出,相互碰觸著彼此。
膝丸腹部上的蛇明顯有些發(fā)懵,各個挺直了上半身,蛇信試探著捕捉空氣中的訊息,仿佛在確認吸引它們前來的是不是眼前的‘雌蛇’。可膝丸只覺得自己快要瘋掉,自眾人服下解藥以來已過了近一個月,無一人再有發(fā)情的狀況。本丸的生活逐步進入了正軌,身體狀況好的雀也安排上了出陣和遠征,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人都沒有考慮過意外情況。他們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這次的情潮來得兇猛異常,比先前的要難耐數(shù)倍,就仿佛是將原先未曾發(fā)泄過的全都壓縮在一起迸發(fā)出來。若不是他運氣好提前發(fā)現(xiàn)了身體前些日子微弱的不適感有些不對勁,怕是現(xiàn)在沒有任何防備,直接在本丸里發(fā)了情,又要給兄長和她……
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潮越演越烈,膝丸的兩根陰莖微微顫抖,汁水四溢。腰腹部向上挺起,幅度很小,卻足以驚動保持警戒的蛇群。粗壯點的蛇還在觀望,身材較小的已搶占了先機,用軀體將膝丸的陰莖包裹起來,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動。陰莖上沾滿了淫液,很滑,小蛇不得不加大了氣力,將它包裹得緊緊的,才不至于讓自己從上面滑脫下來。黑色的蛇頭搭在紅色的龜頭上,尿孔處掛著乳白色的精水,蛇信試探伸出,一步一步前移,觸碰著最為敏感的馬眼。兩根陰莖抖得越發(fā)強烈,一條粗壯的蛇從根部分開的地方爬過,腔口收縮,差一點把蛇身子一起含進去,膝丸后槽牙都快要咬碎,才硬生生把自己從情欲中喚醒,讓自己不至于被一群蛇搞到高潮。
可他又能堅持多久?
他是如此淫亂,竟被一群畜生弄得有了感覺,甚至還差點高潮。膝丸惡心得只想吐,他想讓自己擺脫目前的困境,最起碼趕走這群被自己發(fā)情味道吸引過來的蛇,但他的身體如鐵般沉重,分毫都動彈不得,就只能看著那群畜生在自己身上撒著野,放任自己沉淪在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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