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來了嗎?!?br>
“嗯?!?br>
“在那里打溯行軍?”
“是的,不過……”漆黑的鶴攀上主座,攙著主的胳膊“下手輕多了,只是把對方揍一頓抹了脖子而已?!?br>
“她心情比剛開始好很多了啊?!兵f輕啜了一口杯中的烈酒,隨即猛烈地咳嗽起來“咳咳,不管多久,我還是品不來這酒水?!?br>
“你們對她印象倒是不錯,我還以為……”
“你喜歡她,我們能不喜歡她嗎?!柄Q丸搶下鴉仍抓在手里想要往口中送的酒杯,一飲而盡,跳下去的同時也將酒瓶給順走了??伤裁靼?,若是主真想喝,他再怎么阻攔也沒用?!澳悴蝗フ宜龁?。”
“不要賭氣?!?br>
“沒有賭氣。”
先前說的話是真的。他,還有本丸的其他人,都很樂意接納雀。即使是一開始反應(yīng)最為強烈的刀,現(xiàn)在也有些口不對心。
真狠吶,這小姑娘。
他們很早很早就注意到來地圖點瘋狂殺戮溯行軍的雀了,與其他本丸的審神者不同,她總是孤身一人,經(jīng)她手的溯行軍,無一不被撥皮拆骨。臉頰染上血水,腳下的溯行軍在哀嚎,而那個孩子,卻在笑。她是真情實意地享受著這一切,腳下層層疊加的尸體,配上那舒心的笑,宛若從地府中爬出的修羅。比他們,更像是暗墮的敵人。
隨她瘋?cè)?,你們別去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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