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陪玩,也不舍得得罪您呀。”
“將軍,過去的事情我們莫提了,您隨便什么時候給我個合格的安慰,我和您做回好朋友?!?br>
歐文幾欲嗤笑,傷人的話到了嘴邊,他自己也覺出那些話干巴巴的,對萊默爾不起作用,干脆咽下去。
對俘虜生氣個什么勁,人家連白獄都進過了,還怕他那點侮辱?
想起白獄,歐文內(nèi)心滋味就復(fù)雜:“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不怕疼。”
萊默爾掛著醉生夢死的笑意那般搖搖頭:“我只想要快活,一天是一天,別放不開,將軍,我是來陪你們玩游戲的。”
聽著真像那么回事。
歐文的氣不知不覺消了,重新坐下來:“那再打兩盤吧,補償?shù)氖?,我過幾天想好了給你?!?br>
“但在你給我以前,我還是不能和你搭哦?”在眾人眼中,萊默爾像只小狐貍,假意好意實則頑皮。
歐文卻很有底氣:“我來檢驗一下你有沒有值得我投資的水平!反正我輸給你的遠不如你以前給我賺的多?!?br>
萊默爾哈哈笑得失了態(tài),眼淚都笑出來:“對,對,我多問了,陪將軍玩!”
打了整整一個下午的牌。
歐文玩得很摳門,他走時,只輸了兩個億。
他走了,萊默爾坐在椅子上,忽然有種從心底泛入周身骨髓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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