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默爾明顯不在乎剛才的那些侮辱性內(nèi)容,設計的局開場就失敗了一半。
“您的承諾呢?”萊默爾好整以暇地插兜看著他。
以庭院邊緣為分界線,萊默爾一個人就與一群有權有勢的雌蟲對峙著。
歐文根本沒必要怕,或者畏懼什么,憑萊默爾俘虜?shù)牡唾v身價,欺騙了就欺騙了,他第一將軍的名譽不會因此有任何的損壞。
他理直氣壯地說:“什么?”
萊默爾靜靜看著他,而歐文臉皮厚得沒有知覺,睜大右眼取笑地瞪萊默爾,想看看看這個狗仗人勢的卑微雄蟲能做什么回應。
“帽子。”萊默爾只道。
“你說什么?”歐文一臉嚴肅茫然,“各位聽到了嗎?這家伙說的什么?”
各人都大笑,今天到場的多是圖強黨的成員,沒人會給萊默爾說話。
這個人笑得前仰后合,那個人就禮貌地好似無奈般攤手,都在笑話萊默爾,拋開玩弄俘虜?shù)挠腥?,光是看弱小者對著他們之中的大人物以卵擊石,也是個不賴的笑話。
萊默爾假若在這時候出聲,在笑聲里就算嘶吼也不過蚊子叫大小。
他面不改色地直挺挺站在歐文面前,等到笑的聲浪過了一波一波又一波,兩分鐘后,這群人開始覺得尷尬,慢慢就不笑了。
萊默爾這時候才一字一咬地頓挫重申:“你的軍帽,你的頭顱,你的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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