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一族都在,便是留影我也不會(huì )再看,”韓非安撫她,“高朋滿(mǎn)座,我很是欣喜,只是更為想你?!?br>
她一聽(tīng),笑瞇瞇的:“想我???”
“嗯,”他給她掖了掖被子,聲音很輕,“故人俱在,唯不見(jiàn)你,總讓我想起山陵崩后的諸多年景……于是尤為想你?!?br>
那些月月年年里,越熟的面孔越平添惆悵,一看就讓他透過(guò)張張面孔,想起她往昔的歡聲。
寧昭同微微一怔:“然也……”
他頷首:“同同,你相信身心截然二分嗎?”
身心截然二分?
她遲疑地搖搖頭。
身體的歡愉拉住搖搖欲墜的靈魂,那是她熬到如今的原因之一。
“臣深以為然,”韓非輕輕抱住她,“我從未感受到如此熾烈的心意,將你等同于全部的生命……同同,我今歲十八,還能同你走過(guò)漫長(cháng)的往后余生?!?br>
他曾垂垂瀕死的衰老靈魂決定不了什么東西。
他自認此刻愛(ài)她熾烈,如同愛(ài)全部的生命,那是從未有過(guò)的少年般一往無(wú)前的赤心,想要與她度過(guò)往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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