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郁正要說什么,她卻先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問他:“你還有事兒嗎?”
“啊、沒、沒有?!甭櫽粲终酒饋砹恕?br>
她下巴指了指門口:“那趕緊走,一會兒臺風(fēng)尾掃到你。”
聶郁忍著笑點頭連忙告別離開,門一聲輕響,她回過臉:“剛說什么,喝酒是吧?”
“沒、沒說什么?!?br>
“不對,你說今晚要跟我不醉不歸,”寧老師自顧自地點點頭,笑得燦爛,“好,坦白局,誰慫誰不是爺們兒,陳隊長,敢不敢?”
“……”
嫌疑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喝酒這事兒吧,寧老師一個人抵十個陳隊長,不是夸張,是真的。寧老師極限酒量能到兩斤,陳隊長勉強上天了也就二兩,剛好十倍的量差,妥妥的。
不過寧老師也確實是失算了,沒料到把人灌醉了遭殃的是自己。
陳承平抱著她的腿不撒手,嘟嘟囔囔:“我嫉妒,你倆當年那要死要活的樣子,我嫉妒嫉妒還不成了……”
寧昭同哭笑不得:“人家嬌妻美眷在懷都快結(jié)婚了,我一個干干凈凈的過去式,你嫉妒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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