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堂抬起手,指著(zhù)莫安泰的鼻子,“你……”
“王老板,我家阿晚沒(méi)心眼。你在喜宴上詆毀自己的話(huà),嚇著(zhù)她了?!蹦蔡┎痪o不慢道,“你看,這罰也罰了,再給你賠個(gè)鎖錢(qián),這事兒便算結了?!?br>
想到莫安泰還是有可能會(huì )痊愈,自己日后的生意還得靠他,王春堂竭力使自己平靜下來(lái)。
“好,賠了,便結了……”可他還是氣不過(guò),“不過(guò),老身家世代經(jīng)商,那鎖是祖上傳下來(lái)的,本還打算要往下傳呢!就毀在了這么個(gè)……”
“王老板,我困了!”不等王春堂說(shuō)完,莫安泰打了打大哈欠,“阿武,賠了錢(qián),送客!”
………………
丫鬟們兌好一缸熱水,便離開(kāi)了。
等房門(mén)關(guān)上了,莫安泰用食指點(diǎn)了下阿晚的鼻尖,“你喲!還真不叫我省心。說(shuō),那鎖芯是你自己去堵的;還是命阿武去的?”
阿晚答道:“回老爺,我自己去的?!?br>
“為何不叫阿武去?”莫安泰認真地問(wèn):“怕……拖累到他?”
莫安泰這點(diǎn)小心思,阿晚一向看得穿。
“昨兒晚喜宴上,你丈人詆毀的是我,又不是他!命他去,我不解氣?!?br>
莫安泰挑起一側眉,“這又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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