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褲子,掏出自己已經(jīng)硬了很久的老二。
“兩個洞?!彼糜舶鸢鸬拇箅u巴戳了一下后面那張騷嘴,“你更喜歡被肏哪個洞?”
他的陰莖已經(jīng)漲成了紫紅色,長相猙獰,與燕羽雪白粉嫩的皮膚和精巧的性器形成鮮明對比。
美人和野獸。季平淵想。
他更用力地戳了一下,那張小嘴受驚一般縮得更緊,抗拒他的入侵。
“這里這么小,”他張開馬眼,吐出一股前液。兩個人的體液混雜在一起,徹底打濕了燕羽的后穴,“我進去會撕爛的吧?”
此時他對那個洞充滿興趣。但它確實太小了。季平淵并不在乎燕羽會不會肛裂,但屁眼和逼不同,不是生來就是挨肏的,他要是硬來的話,恐怕自己的陰莖也會折斷。車上沒有擴展的工具,他也沒有耐心干這事,所以他握著陰莖,沿著逼縫滑到了前方。
“今天先用這里吧?!彼f。
碩大的龜頭陷進肥厚的軟肉里,很容易就找到了想進入的穴口。
燕羽已經(jīng)流了很多水,足夠潤滑,但那個穴口實在太緊致,連龜頭的頂部都吞不進去。
季平淵沒操過處,那純粹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但他覺得就算是處,也不該緊得這么夸張。
可強奸不就是極致的抗拒和極度的暴力嗎?
他沖著燕羽殘忍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按住燕羽的大腿根部,腰部突然發(fā)力。硬得像肉包鐵的玩意兒如木樁一般強行向里懟,燕羽猛然挺起腰,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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