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暉掛在圍墻頂端，看著白曜利索的跳了下去，心情頓時憂傷起來。她的身T不曉得需要多長的時間修煉才能達到那樣的水準。
紙鶴在她斜前方拍著翅膀。姜羽暉掃了紙鶴一眼，迅速的翻過雙腿，自圍墻頂端落下。葉家齊的發(fā)訊地點確實是在這座廢棄的國小里，至於他身上發(fā)生了什麼事，則是要到傳訊地點看有沒有線索。
校園內(nèi)沒有路燈，姜羽暉適應會，帶著白曜同紙鶴前進。
月娘在天際笑彎一臉，跟著地上的一人一妖一齊前行。穩(wěn)穩(wěn)飛在前的紙鶴忽地往前滑行，落在廢棄校舍的花臺。姜羽暉快步跟上，在殘破的花臺邊緣m0了一把，另一手拂過紙鶴，後者便如于君信告訴葉青城那般，在姜羽暉手底下燒掉了。
「有人來過?！菇饡熆隙ǖ恼f道。
「一個活人，一個非人。」白曜跟著補道。
白曜彎下身，伸手在地上點了點，點點銀光霎時間在長滿雜草的水泥地里竄開，一點一點匯聚成二道凌亂的腳印，以及他們手邊潦草的字跡。毫無意外的，地上的痕跡和葉家齊道符上的符文一致。
「錯不了?！菇饡熣f，她伸出食指，凌空虛描幾筆堪堪停了下來，往另一處一指，「你聞著那一道腳印又是什麼味道？」
地上的銀光是白曜把他感知的氣味分子現(xiàn)形成方便姜羽暉判斷的光影。白曜朝姜羽暉b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回道：「塑膠。」
「又是人偶嗎？」姜羽暉喃喃。對方躲得很深，遲遲不現(xiàn)身，始終躲在暗處算計他們的感覺很糟，「遲早把他從他的老鼠窩炸出來?！?br>
遲早遲早，悲傷的是不知道究竟會拖到多遲。姜羽暉拍了拍K管上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來打量葉家齊腳印的來處。
蛇類的感應能力算得上不錯，銀白的光亮一前一後自濱海的方向朝校舍這里閃閃發(fā)亮。塑膠人偶的步伐較為平均，不若另一道步伐較為蒼忙，分辨誰是誰算不上難事，空氣里卻沒有二人斗法殘存下來的味道。
可以肯定這里不是二者起沖突的現(xiàn)場，姜羽暉不認為葉家齊是個冒失的人，必定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才落到如此狼狽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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