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努力掀開眼往上看,男人似道墻一樣堵在自己跟前,眼神一厘不差全都落在自己身上。
“林偉!”童佳都來不及顧忌自己的狼狽,禁不住叫他的名字。
突然想到什么,又改口:“哦,忘了,應該稱呼你林競堯?!?br>
林競堯往前一步,居高臨下看著童佳,“你還好嗎?”他問。
童佳反問:“你不是一晚上裝不認識我嗎?怎么,這會兒又認識了?”
童佳嗓子冒煙,聲音g澀的不行,開口卻又是句酸話。她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不想重蹈覆轍,也不想讓人覺得自己矯情,委屈和心酸只能使勁往心底壓。
林競堯唇線筆直,抿著不說話,眼神卻熠熠,看著童佳時似潭深不見底的淵。
他說:“不能喝就少喝點。”
童佳:“怎么,你心疼了?”
林競堯頓了一下,冷淡回道:“我只是提醒你,和這些人喝沒必要?!?br>
是呀,的確沒什么必要,喝酒不過想看看他的反應,對方無動于衷了,你做的一切都是作踐自己,都應該承擔自作自受的苦果。
童佳一時半會回不上話,恨對方的同時更恨自己。
還是林競堯先打破僵局,說:“順便提醒你一下,別和池家走太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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