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遇見鼬,打算怎么做?”
“還能怎么做?”佐助狠狠把筷子戳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殺了他為宇智波雪恥!”
這樣怒氣滔天的佐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人在發(fā)怒時,是否都會如此面目猙獰?
我想起以前在廟會上看到的面具,青面獠牙,可是都沒人的憤怒來得可怕。
借著畫畫的借口,我離開了餐廳,這是我上輩子的Ai好。
調(diào)sE盤上擠滿了顏料,畫紙剛打好底,盡管現(xiàn)在看上去還是一些混沌的藍綠sE塊,我正用淺sEg勒出花朵大致的模樣。
佐助洗完碗,好奇地湊上來?!澳惝嬍裁矗俊?br>
“睡蓮。”
“怎么涂得這么復雜?”
只是照著模糊的印象還原著上輩子見過的一幅畫,那時候我還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孩童,僅僅是第一眼,就被那副偉大模糊的光影之作震撼,如此鮮妍明媚的sE彩對b,如此和諧交匯的冷暖sE調(diào),只可惜隔得太久,腦海里只隱隱有個影。
因為怎么畫都感覺和記憶中的睡蓮相去甚遠,我只草草畫完了幾朵花,畫紙?zhí)?,便裁去多余的部分,將完工的部分裱好掛在客廳。
“以后隔一段時間我就添一幅畫,真好奇這堵墻被掛滿會是什么模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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