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道:“那間房子已經住了別的人家?!?br>
謝長錦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可能。他母親重病在床,他工作又沒有著落,怎么可能搬家。”
“可能正是因為工作沒著落才搬的家吧?!敝x長安道。
謝長錦臉上有頹sE:“就是要走,也該提前知會一聲,哪里有不辭而別的道理,畢竟,畢竟……”
她咬了唇,沒有說下去。
謝長安有些不忍:“我還特地問了那戶人家,搬進去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琴。他們說沒有琴?!?br>
謝長錦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若是琴在人不在,就是孟家出事了,要是人琴都不在,就是走了……
謝長錦頹然坐到臺階上,垂下頭,把滿臉的失望藏在衣袖中。
“大姐?!敝x長安去拉她,感覺她渾身發(fā)僵,輕飄飄的身T好像只剩下了一個軀殼。
孟家母子就這么消失了,再沒有出現(xiàn)過,也沒有過他們的一點兒消息。
謝長錦經常會想起每天清晨準時出現(xiàn)在自己窗外的青年,穿著洗的發(fā)白的長衫,看得出那長衫都是前一天漿洗后壓平了的,將前一天做雜役時染上的風塵掃蕩的不見一絲痕跡,想必是他母親幫他做的。
那人很孝順,有次廚子老張包了幾個剩饅頭給他,怕他面皮薄,不會要。謝長錦看到了就讓他尋了沒人的地方偷偷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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