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的孤獨不是張賀的那種,那種從小被家里的忙碌而忽視,精英教育卻沒管性格發(fā)展,一個人獨自想著什么的孤獨。
他的孤獨簡單了點。
這世上沒什么熟悉的東西了。
地名差不多一致,明星也是那些,但是他知道其實都不是。
京城內沒有一家名字叫做édifice的畫廊,沒有一個叫做章賀的中年畫家,沒有那個叫做樸詩延的喜歡自己畫作的姑娘。
對方臉頰圓圓的,笑起來眼睛習慣性的瞇成一條縫隙,她說了那是她媽媽遺傳給她的笑眼,她是個喜歡唱歌的姑娘。
她說她小時候被爸爸叫做橘子,原因是有個姐姐被叫做小橙子,她的父親姓許,那個姐姐叫做許心澄。
不過至于為什么她隨了母親的姓,接觸的不多,張賀也沒過度詢問。
當然,那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什么許文毅,如今打聽了他們許家相熟的人,也沒有一個叫許心澄的姑娘。
所以他孤獨的有理有據(jù),甚至把克萊因藍帶到這個世間,隨意的取個名字,也是希望有人跳出來大喊,這明明是克萊因創(chuàng)作的藍色。
別人說單色畫是通往自由的門,但是只有張賀知道,那是通往自己原本故鄉(xiāng)的門。
所以即便是洪羅喜如此看重他,他依舊沒當回事。
自己也就是個有些天賦的插畫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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