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沒聽過!不是你們說,能贏多少,就贏多少嗎?老頭兒問過你們最多贏多少不會被砍,是你們說隨便?!痹S登仙一本正經(jīng)道。
管事面色更黑幾分,剛才說話的時候,誰會想到這個,連忙喝道:“說,是誰讓你來我林家撒野的?是李家,還是張家?”
這么掃場子的事情,管事不相信幕后沒人。
而且也必須有人,這樣一來,他的罪責(zé)才能減輕幾分。
“看來是輸不起了,那老頭兒也不為難你們,把桌上的錢給我,這就走?!痹S登仙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道。
“老家伙,你是腦子真壞了吧!還想拿錢?卸掉他一只手一條腿。”管事只當(dāng)許登仙裝瘋賣傻,冷聲喝道,身后兩名膀大腰圓的大漢獰笑一聲,朝著許登仙走來。
“唉~乖乖認(rèn)輸不好嗎?為什么非要動手呢?”許登仙搖頭,然后手指朝上一點(diǎn),一道丈長劍氣呼嘯而出,沖破整間屋頂,鋒銳凜冽的金丹氣息威壓全場,原本還兇神惡煞的一群人在這股威壓之下,直接撲通撲通地齊刷刷跪下。
中年人發(fā)黑的面龐一下子白了幾分,眼神驚恐地看向許登仙,他是林家嫡系,主管賭坊,也有煉氣七層修為,筑基期也是見過的,但絕然沒有這樣的威勢,這是金丹強(qiáng)者。
想到這個可能,中年人背后不禁冷汗涔涔,忙道:“小子林凱無知,冒犯前輩,請前輩海涵,高抬貴手,這里所有的銀兩都請前輩都拿走,當(dāng)作是晚輩的孝敬。”
“這就對了嘛,你說做賭坊的,何必非要動手呢?好好賭博,風(fēng)范呢?贏得起,也要輸?shù)闷穑阏f是不?”許登仙教訓(xùn)道。
“是是是?!敝心耆它c(diǎn)頭如搗蒜,雖然心中一萬個不服,但也不敢發(fā)作出來。
“行,把這些錢都準(zhǔn)備起來,本座走了。”許登仙道。
“前輩是缺少銀兩嗎?”林凱突然問道,如果是缺錢的話,那么或許可以引為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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