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煙還沒抽完,身后一只大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
時月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成文的嗓音在身后響起,詢問她給誰打電話。
“吳江白的愛人?!?br>
成文微愣:“怎么跟她聯(lián)系上了?”
怎么跟她聯(lián)系上了?
那肯定是有她的原由,但這話,她不能說。
反倒是只能哄著成文:“前短時間聽你說過吳江白這個人在東庭集團(tuán)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想著能替你分憂就跟他愛人聯(lián)系上了,畢竟、我也不會直接聯(lián)系吳總,你說是不是?”
時月勾著成文的脖子,嬌滴滴的開口。
成文聽著,笑容更甚,將時月摁在陽臺欄桿上直接吻了上去,二十八九的女人和四十歲的男人這個差距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但若是干柴烈火的燒起來也是頗為嚇人的。
時月沒少被成文折騰,折騰就罷了,且還要昧著良心夸獎他。
每每如此,時月的腦海中閃過的是傅奚亭與江意二人在一起是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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