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怒火中燒,剛剛本就在傅奚亭跟前吃了虧,且那火氣沒處兒撒,而今———碰到江川還這么目中無人。
他更是怒不可遏,伸手抄起桌面上的茶杯,砰地一聲就砸在了江川腳邊。
“孽障?!?br>
江川看著腳下碎開的花瓶,怒火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漲,抄起樓梯口玄關(guān)上的花瓶直接甩在了老爺子跟前,花瓶的威懾力比茶杯來得更加猛烈。
碎片四處亂飛,嚇得江思一聲尖叫猛的響起,還沒來得及指責(zé),只聽江川怒火膨脹:“我敬你尊你,你便是長輩,我不敬你,不尊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為老不尊晚輩遭殃,江家走到現(xiàn)如今的這步田地都是你的功勞,登門入室欺負(fù)我母親就算了還來我跟前豪橫?你當(dāng)我是死死的不成?都給老子滾出去?!?br>
“江川,”江則的怒火聲響起。
怒目圓睜地瞪著他,大抵是覺得他語氣太過過分。
“喊什么?”江川怒問。
“我說的不對?”
“一個眼里只有名利的人有什么值得工歌頌的,為了所謂的權(quán)勢臉自己的子女都能放棄,值得人尊重半分?您要是愿意跟老爺子聯(lián)系,我絕對不攔著你,但你也別妄想我們能跟您一樣去低頭,我江川這輩子,就是骨頭硬?!?br>
言罷,江川轉(zhuǎn)身離開,徹徹底底地將江家讓給了他們,大抵是想著眼不見為凈。
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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