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狂獅嘯,山岳搖三搖。
院子里,不光是龍文牧在透過(guò)窗縫望著(zhù),夜闌屋子處,窗戶(hù)也打開(kāi)一條縫,里面同樣有人在眺望。
山頂上回蕩著(zhù)緋小魚(yú)的大喝之音,院子里哀嚎聲不斷,除此之外還有噼里啪啦的聲音。
緋小魚(yú)在柴火堆里找出一根手腕粗的木棒,鼓足力氣揮舞著(zhù)。此女劍法定然精妙,從她狂揍虞大帥的手法就能窺見(jiàn)一斑。
木棒狂亂揮舞,猶豫力斬千軍的絕世劍法。虞大帥在地上連連翻滾,哀嚎不已。
“說(shuō)!你跟胡家兩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緋小魚(yú)木棒揮舞的格外用力,打在虞大帥身上毫不留情。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我冤枉??!”虞大帥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聞?wù)邆?,?tīng)者落淚,世上慘痛皆在于此。
“你還敢狡辯!”緋小魚(yú)氣瘋了,手中木棍舞得呼呼生風(fēng)。
“給我說(shuō)清楚,你跟那趙家的狐貍精是怎么勾搭的,她為什么三天送你一朵紅杏花?”
“我不認識,不知道啊,我冤枉??!”
木棒狠狠抽在他身上,妖師體魄強勁,倒不至于被木棒打傷,但少不了痛。
至少龍文牧從窗口看出去,一個(gè)勁兒的縮頭,打在虞大帥身,痛在他心里。那力道,那暴力,那毫不留情,還有那慘叫,簡(jiǎn)直感同身受。
“你跟白家的女子,十天相約一次,說(shuō),你跟她晚上都干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冤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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