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被人輕輕扽住,四孠回頭。
“請問一下,方慈是什么情況?”
“方慈公子?這因人而異,奴無能為力。”
想來也是,水淼淼點點頭,沒有為難四孠,放開手,讓四孠離去。
日落西山,方慈的事一時沒有想出頭緒,或許她應(yīng)該從給自己做個轉(zhuǎn)運儀式開始。
從那開始呢?水淼淼摸著自己背上縱橫交錯的痂。
凝脂砌肉霜雖然對痂無用,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
水淼淼從水隱盈里拿出四五罐凝脂砌肉霜,她畢竟沒有自虐的愛好,望著床上擺放整齊的凝脂砌肉霜,水淼淼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拼了!不然她一直記掛著這些疤,旁的事什么都干不了。
可這事自己一人完成不了,水淼淼手往背后夠著,自己摸不到也下不了手,得找個人。
找誰呢?她似乎沒有多大的選擇,四孠他們是絕對不允許自己這樣做的,那就只有,水淼淼向門口望去,有些喪氣的垂下頭,等半夜了去試試吧。
入夜,水淼淼貼著墻根,偷偷摸摸的向九重仇的屋子挪去,露過窗臺,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突兀的打開。
九重仇扶著門框,探著頭俯視著,躬著身偷偷摸摸的水淼淼“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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