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云愣了一下,嫣然媚笑看著燕七:“燕公子何出此言?”
燕七向眼前的床榻努努嘴:“你若真是真心讓我上床,床上那白紗帳又何必結(jié)繩呢?”
白朝云美眸凝視燕七,發(fā)現(xiàn)這家伙真是聰明,不僅才思敏捷,觀察力也是細致入微。
她嬌嗔的跺跺腳,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我可是真誠邀請燕公子做我的入幕之賓呢,燕公子可不要懷疑朝云對您的仰慕之情。”
燕七笑著反問:“難道入幕之賓,只能寬衣解帶嗎?除了寬衣解帶,就沒有其他愛做的事情了嗎?拜托,除了床上那點事兒,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
床上那點事?
白朝云發(fā)現(xiàn)燕七說話很風趣,如此舉重若輕,看輕床上那點事,還真有點意想不到。
她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燕七好像真的沒有寬衣解帶的意思,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如此,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其實,她已經(jīng)打算好了,要是燕七執(zhí)意要和她做點床上那事兒的話,就把燕七打暈了扔出去。
這個‘打暈了’可有些貓膩,可輕可重:或者暈一時,或者暈一世。
白朝云紅唇淺笑:“既然燕公子嫌棄朝云的身體,不愿和朝云巫山云雨,朝云也就不強求了?!?br>
我去!
燕七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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