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文畢竟不能真的說得像自己親眼看到一般,只嚴肅地如此回答。
聽了他這樣說,池涵清一下子泄了氣,苦惱地掩面:“若真是如此,那便是臣妾診錯了,那、那豈不是會害了人……”
對她來說,這是比診不出病來更加難以接受的事情。
池涵清的心里五味雜陳,難道是自己在這宮里呆的久了,醫(yī)術(shù)竟退步如此,做下了這草率的診斷?
她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到西亞去,親眼看一看自己這位病人。
“這個……朕對你的醫(yī)術(shù)有信心,先不必急于自責?!?br>
韓東文抓耳撓腮想著詞,小心說道:“你看,除了這誤診,難道就沒有別的可能?”
池涵清的鼻頭已經(jīng)有些發(fā)酸,她深呼吸了一下,緩緩開口:“很難有別的可能,這已經(jīng)不是吃東西補不補的問題,除非那女子一面服藥,一面又把藥吐了,才有可能……”
聽她這么講,韓東文思索了片刻,忽然開了口:
“照你這么說,的確只有誤診這一種可能?!?br>
池涵清低垂下眼簾,韓東文卻又接道:
“但是,誤診的人,并非愛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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