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中于空中對峙,良久之后,魚(yú)千刃都未曾將凌天的氣勢壓下,怒極反笑。
“好好!凌天,你還真是桀驁不遜,若是不讓你在軍中吃些苦頭,他日定成我云州之災禍!”
魚(yú)千刃目光掃過(guò)左右,“新兵入營(yíng),凌天又是游擊將軍之銜,你等有誰(shuí)愿意,教教他軍規?”
“區區一介凝魄境游擊將軍,末將便可教其軍規!”
魚(yú)千刃話(huà)音落下,頓時(shí)便有一武將走出,躍下點(diǎn)將臺。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是上品地器。
“狂徒,本將白衣劍宗李宇,領(lǐng)游擊將軍銜,新兵入營(yíng),當以同階及以上同袍考校武技,若敗者,剝奪從軍資格,考校生死不論!”
“凌天,作為我的對手,你很榮幸!我要讓你知道,你這游擊將軍,不堪一擊!我絕對不會(huì )手下留情的?!崩钣畹吐曢_(kāi)口,目光猶如看向一只獵物,獰笑連連。
就好像,已然吃定了凌天似的。
凌天抬,嘴角流露出一絲譏誚,“對手?你還沒(méi)有這個(gè)資格!”
李宇聞言面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雖然只是游擊將軍,但修為卻已經(jīng)是金身初期,凌天固然傳言戰力強橫,但尚未鑄就金身。如今被如此譏諷,他如何能受得了?
“我倒要看看,當我將你鎮壓之后,你是否還能如此囂張,去死!”
惱羞成怒,李宇直接殺心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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